我哥上火,这次算你这狗东西运气好,再这么又熊又不听话,迟早有一天把你炖了!"

        莽子跑去煮药了,因为不通药理,不知道两种药材能不能一起煮,他干脆就用两个锅分开煮,一个锅放在这边的铁炉子上,一个锅放在女知青屋里的土坯砖搭的灶台上。

        大家后半夜都没睡,净看路平安表演喝水了。

        等把一锅五味子泡的水喝完,路平安这才觉得胸口的炙热好了点儿,嗓子也没那么疼了,这才沉沉睡去,连个厕所都不用上。

        几个女知青和莽子都啧啧称奇,他们还从来没见过如此能喝水的人呢。路平安喝的水都不是论杯了,而是论水桶。

        就这么连着两天,路平安基本上很少吃饭,即便是吃也是喝汤,剩下的全喝水了,杯子都不离手。

        这么喝了两天,路平安感觉自己稍微好了点,本质上却没有改变,依然虚的不行,不由得烦了。

        这天大雪停了,他和几个女知青交待了一声,在莽子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朝着西山方向走去,准备让白小白给自己看看。

        觉得胸口热的受不了了,就敞着怀,抓起地上的雪大口大口的塞几嘴,然后接着走。

        从大早上一直走到中午,这才到了西山外围,交待莽子生一堆篝火,边取暖边等着自己,路平安拄着一根木棍去了白小白那个简陋的小山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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