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夹子,幸亏我和家栋发现的早,夹子这才没有被野猪拖走。
不用谢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这头野猪当报酬就行。都是兄弟,别那么客气啊,敢客气我跟你急。"
路平安看看粘着血的大夹子,再看看挂在树上的野猪,这才明白过来。
"感情这野猪是我下的夹子逮住的啊?我说你们俩怎么这么有本事,黑咕隆咚的还能打一头猪……
不行,卵泡子必须给我留着,爆炒腰花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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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平安起床晚了,也就没看到一大盛况——
屯子里的小孩子们基本上人人猪头,有几个被马蜂蛰的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睁都睁不开。
走路的时候还得捂着屁股,昨天他们大都结结实实的领了一顿笤帚疙瘩,少数还是男女混合双打的。
这些熊孩子也真是该打,那么大的蜂窝也敢去捅,简直是不知死活。
也就是有路平安在,换作旁人,小埋汰和何卫东这会都已经凉透了,动作快点说不定都已经埋进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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