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好之后的药酒呈淡黄色,一股中药味儿,也不腥臊。
路平安拎着酒瓶子,吨吨吨就是几大口,配着鳖肉下酒,是一口肉一口酒,老过瘾了,看的支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支书心想:"哎呦俺的娘嘞,这小子得虚成啥样了啊?居然敢这么喝?谁家喝药酒不是五钱的小杯子,一天喝那么一盅。这么个喝法,这小子不会喷鼻血喷死吧?"
"呲~~哈~,这酒劲儿还挺大,有些上头。不行,今天就先喝一半吧,剩下的明天喝。"
路平安吃吃喝喝,又就着小咸菜喝了碗大碴子粥,这才打着饱嗝去睡了,屁事儿没有。
第二天起床后,路平安感觉自己好了很多,脸上有了血色,腿脚也有劲了,很是开心。
为了恢复的更快,他准备进山碰碰运气,找找那株支书曾见过的老山参,顺便打几个野猪。
没错,那株老山参就在屯子西边儿的林子里,长在一棵大松树下。
支书当年过来屯子这边建点儿的时候偶然遇到的那株野山参,距今已经十七八年了,按照年份来算,妥妥的老山参无疑了。
不要被如今的园参给影响了,觉得所有人参都已经成了大白菜,论堆儿卖。
真正的老山参,它不是贵不贵的问题,而是普通人压根别想见到,也轮不到他们说什么贵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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