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短时间内没啥问题,其实那是因为两人都年轻,看不见的潮气不停的侵蚀着两人的身体,这会儿不注意,到老了可就遭罪了。
莽子很高兴,拍着胸脯说自己一定好好干,争取早日建好房子。
帐篷新鲜几天就行了,这玩意儿和莽子以前跟着屯子里的大人们去山里采山货搭的窝棚没啥区别,他早就惦记着路平安所说的小木屋了。
第二天一大早,路平安难得没有赖床偷懒,吃了点早饭,拎着家伙事儿就开干了。
伐倒的木料经过这段时间的存放,树皮已经不再紧贴树干了,把木料架起来,拿拉刀麻利的清理了树皮。
等凑够数量,在挖好的火塘里铺上炭火,连熏带烤的将木料表面碳化,一根根木头就处理好了。
莽子跑前跑后的帮着干活,一会儿抱柴火,一会儿看篝火,一会儿铲炭火,一会儿帮着搬搬抬抬的,忙的不亦乐乎。
一直忙活到大中午,两人这才停手,昨天拖回来的猎物已经化冻,得赶紧收拾了。
路平安熟练的扒皮掏内脏,剁成大块儿,让莽子拿盐粒子、花椒八角粉和散篓子搓两遍,自己找来木头杠子做了个熏架。
把肉挂好后,大嘟噜大溜看着真是喜迎人。
下面生上一堆篝火,松枝柏枝盖在篝火上,明火顿时被盖没了,青白色的烟蒸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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