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闫东权是个善人,但却长了一张恶人的脸,就他那张脸,谁看了不害怕啊。

        更别说他那不苟言笑的样子,就更令人害怕了。

        “营中感染者我已尽数将其隔离,听说新任县令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陆晚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要走?”

        赵元烈轻轻摇头:“暂时不急,卫将军命我重建余水,如今余水一切由我代为管理。”

        “所以……你要当官了?”

        陆晚眼睛亮了又亮。

        “嗯,暂定余水都尉一职,待尘埃落定之后,再回上京复命。”

        何止余水,整个禹州现在都是满目疮痍,城墙需要重建,百姓仿佛需要重建,就还得修路开垦良田种粮食。

        陆晚幽幽叹气:“我怎么有种,这日子越过越回去的感觉了呢。”

        “从前咱们在云县的时候也是,没想到如今又走上这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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