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都等着陆晚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止住这场瘟疫的扩散。
要是没有,圣上震怒,她少不得要脱层皮的。
所以从接到圣旨的那一刻起,陆晚就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陆晚‘姗姗来迟’,惹得一众太医院的太医们心中很是不满,少不得有几个年轻气盛的,是太医院的老太医带出来的徒弟。
瞧得陆晚今日一身素衣,头发挽成了妇人发髻,冷不丁说:“这年头当真是什么人都能与咱们共事了。”
“也就陛下信了慧德郡主的话,到底是亲姑侄,多少是要信几分的。”
这话的语气傲慢却无礼,高高在上的,仿佛让他与陆晚共事,是莫大的耻辱一样。
陆老爹性子沉稳,大半辈子都这么过来的,该见过的不该见过的也都见过了,他还生怕陆晚会因为这些话心里不舒服。
正要拦着他,劝她平心静气些。
却听陆晚笑着说:“能与诸位共事,的确是我陆晚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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