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掏了掏耳朵,口里咀嚼着兔肉,却没有正眼去看郭叔。
郭叔脸皮子直抽抽,得亏他现在是上了年龄了,要是放在前几年,就陆晚这样式儿的,他早炸了。
二话不说拔刀就要割她脑袋了。
现在早就没那心性脾气了,再说了,她身边还有个金枝虎视眈眈,郭叔不得不态度好点儿。
“敢问夫人,是如何治好那白马的!”
他再次硬着头皮问。
陆晚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块儿肉,咧开一口牙笑了笑:“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我这马好好的,什么治不治的,它又没病治什么?”
“你有病?需要我来治?”
郭叔:“……”
有些时候,他是真的想骂人,也很想打人。
但他应该是打不过金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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