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逸尘当天化作流风头也不回地冲出奥藏山、消失在天际之后,申鹤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内心的担忧和那份早已认定的“责任感”便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仅仅煎熬了一个晚上,在天色将亮未亮之时,她便无视了留云借风真君的警告,直接悄无声息地下了山,凭借着模糊的方向感和一股惊人的执念,一路朝着蒙德的方向追来。
只是她不熟悉路线,又是徒步,这才比逸尘晚到了许多。
此刻,终于见到了想见的人,她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才悄然松开,周身冰冷的气息都缓和了不少。
“想我了?我也想师姐了!”
逸尘短暂地愣了一下,非常自然地将申鹤那句分量极重的“想你了”理解成了纯粹的师姐弟情谊。
他甚至还带着点小得意地补充道。
“我原本就打算再过两天,等这边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就回璃月呢!”
他说着,动作无比娴熟而自然地伸出手,牵起了申鹤微凉的、指节分明的手——就像在奥藏山上无数次一同修行、散步时那样,已经成为了一种下意识的习惯。
“既然师姐你都来了,那正好!”
逸尘笑得眼睛弯弯,拉着申鹤就要往广场中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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