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漆黑轿车缓缓刹停在一栋攀着常青藤的老旧写字楼底下。

        灰墙、红砖,水泥地,锈迹斑斑的护栏,蒙着灰的玻璃窗。

        年久失修、裸露出电线的路灯,还有花花绿绿的低俗广告牌,浓妆艳抹的女郎在广告里以张扬浮夸的动作妖娆扭动身躯。

        澄澈如洗的天空之下,一只被喂得膘肥体壮的秋田犬正在写字楼用栅栏围住的院子里自娱自乐的撒欢。

        注意到门外接近的铁坨子,它摇晃着尾巴,非常激动地朝着这台身价相当于它狗命几万倍的“梅赛德斯-迈巴赫S680”连声嚎叫。

        车窗降了下来,安立透用非常不耐烦的眼神隔着栅栏门瞪向了这只吵闹不已的秋田犬。

        刚才还激动不已的狗子立刻缩起身体,四肢蜷曲,似乎想要呲牙,但仿佛是察觉到了某种莫名的危机感,默默夹着尾巴,一声不吭地逃跑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白钟鸣子注意到了这一幕,“你为什么要吓唬它?”

        安立透给车熄火,然后解开安全带,“看它不顺眼。”

        “大叔完全是利己主义的人啊。”

        白钟鸣子把手按在了安全带上,“但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情绪感受而做决定,很容易被当成中二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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