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道。

        陈砚顿了下,方才平缓道:“既白和他娘只是精神不济,其他倒还好。”

        柳氏松了口气,脸上难掩担忧:“好好的怎么就被抓了,他们就不怕得罪周老爷?”

        她养了周既白六年,早就有了亲厚的母子情,如今孩子被抓,她自是着急。

        陈得寿将她打发去厨房后,方才盯着陈砚道:“你与我说实话,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陈砚胸口生出一股戾气,道:“既白的腿被打得血肉模糊,站不起来了。我娘浑身上下都是鞭痕,该是受了不少刑罚。”

        在大狱里,他的怒火并非因为姜氏所说的拿他挡灾一类的话。

        即便当时姜氏真因为一个算命的就换了孩子,后来抚养他时也是尽心尽力。

        他们对他如何,他心里自有判断。

        何况之后也是姜氏和周荣主动将他和周既白换回来,真正的灾他并未替周既白挡。

        否则此时在大狱里的该是他而不是周既白。

        他吃了周家的饭,读了周家的书,就是受了周家的恩,不可能在周家落难时借机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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