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禄虽未归家,也是咱陈氏子孙,这家产自是要分他一份。”

        族长又改为轻抚胡须。

        陈得福不由焦急起来:“若如此分,青闱还怎么考科举?娘,青闱可是老陈家的长孙,您要逼着他回来当个庄稼汉不成?”

        提到陈青闱,卢氏心口便是一闷。

        她对陈得福的不满,都是因着他当家后逼得两个弟弟险些没有活路,可青闱是长孙,又是举家供着的读书人,她哪里舍得让青闱受风吹日晒的苦。

        “青闱是我孙子,可得禄更是我儿子,我不能让得禄回家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卢氏的话让陈得福脸色难看至极。

        他死死盯着卢氏,话却如刀子般往卢氏心口插:“您就这么见不得青闱好?”

        这话让得在场众人脸色大变,陈得寿站起身便要开口,就听身旁的陈砚朗声道:“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既是分家,也该分到父辈,又岂能以孙辈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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