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的嘴唇都白了,他哆哆嗦嗦道:“这只耳朵不是被割下来的,应该是被生生撕扯下来的……”
砰!
慕旭栋往后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倒在椅子里!
慕千羽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风格,和那位恶少的凶名倒是十分符合啊。
突然,一阵刺耳的轰鸣声传来!
浓烈的柴油尾气味道,已经被风送进了每个人的鼻孔里!
众人连忙走出去,恰好看到,最外面的院墙已经轰然倒塌!
一台高大的斯堪尼亚重卡在烟尘中露出了狰狞面目,蛮不讲理地从碎砖上碾压而过,无比嚣张地冲了进来!
…………
面对冲进老宅的重型卡车,在场的人全都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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