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该死的——”

        “别的不说,我对人类的生理模式确实非常了解,也曾经完成过好几场堪称起死回生的大手术!”塔拉辛丝毫不去理会桑托的情绪——毕竟多管热熔顶在他头上是一回事,能不能真的开枪又是另一回事,“我曾经挽救过一位胸腔严重破损,几乎已经没有可用器官的战斗修女的生命,也可以在静滞力场的辅助之下将一个需要保持活性的珍贵头颅接驳到另一个健康的躯体上!”

        “那你又是怀着什么意图,以怎样的手段完成这些事呢?”

        “这些事重要吗?重要的是我能以自己手中的技术做到——”

        “行了。”阿斯克勒庇俄斯打断了这场闹剧,“不要用这些无关的杂事来污染我的耳朵,我现在唯一关心的问题就只是:你的种族是怎样把精神保存下来并转录到现在的躯壳上的。”

        塔拉辛高兴地转过头来——只要对方愿意与他继续交谈,那他就还有用语言达成目的的可能性:“当然,当然,您需要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需要您在心情愉悦的时候拨冗为我解答几个小小的问题就行!”

        “毫无疑问,这东西依然想要探究迦勒底的秘密。”桑托很不甘心地在一边继续给塔拉辛上眼药。但这次,对他的观点表达出反对意见的不是塔拉辛,而是理论上应该和他站在同一阵营里的阿斯克勒庇俄斯:

        “迦勒底没有什么秘密,只是我们为了避免麻烦,不会在没有人询问的情况下主动提起而已。”医神这样说,“如果我们真的像是帝国当中掌握技术的各种机构那样敝帚自珍,最开始的时候,风暴边界号的大门就不会在费鲁斯·马努斯的面前打开。”

        桑托本能地想要反驳,但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在确实没什么能以这个角度搬出来的论据,只好悻悻地保持沉默。倒是塔拉辛乐了:“既然如此,您肯定不介意让我在一切开始之前,先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比如,我刚刚才请教了您的名讳,您还没有回答呢!”

        “这重要吗?”阿斯克勒庇俄斯反问,“我猜你想问的可远远不止‘该怎么称呼我’这一点。”

        “正是如此!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塔拉辛承认,“除此之外,我还有许多想要知道的事情。不过看在您野心勃勃的目标是一件穷尽我族最好的医学、基因学和生物学家上亿年的时间都没能完成的事,我猜我们需要相处不短的时日,剩下的事情之后再说也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