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此刻忽然沉默，脸上妒忌羡慕的表情也是消失不见，而是眼眸突然深沉看向那些正在修行的读书人。
屈指一弹，所有读书人纷纷抬起眼眸，望着面前这位儒家圣人。
“老先生，何意？”
老者笑着开口道：“问诸位一个问题，可以考虑，考虑的时间会很久，或许你们有些人现在就能想明白，但也不要着急回答，或许有些人需要一生的时间。”
“老先生，请讲。”
是个人都知道眼前的儒生不会简单，一番论道就是数位儒家修士连破境界，他们哪里见过这等殊荣啊！
当下只是一个问题，当然会选择回答。
而老者忽然正色，严肃开口道：“倘若有人落入水井，救人者死，救还是不救？”
此为他多年与亚圣所辩解的问题，甚至这次赶来，也是他几乎一人力扛文庙七十二圣贤的非议的结果。
“一尊大帝就在那里，即便魔宗带着玄天剑宗前往，那死的最多的也只会是下游修士，你不会真的以为黑暗禁区就只有一尊大帝？多少准帝黑暗仙王盘踞其中，它们会让你们轻而易举的前往那地段？”
“或许他们如果不知道这些麻烦，还会更轻松，一辈子生活在那里，生老病死，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圆满，反倒是让他们知道了，那对他们才是最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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