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依然了然，认真点了点头，她其实还琢磨这事呢，好歹也是个天才，排一万多是怎么回事，当年也能和苏婉卿同台竞争啊，现在苏婉卿人极境第二人........
而且好像，境境都是极境。
“楚宁应该是第一极境了？”
“是。”
“破虚无极天象的极境第一？”
楚宁摇头：“天象极境未至，与叶静玄二人交手之后，我虽入天象得造化之力价值，本身肉身强度也够强，可仍未达到天象圆满之境。”
“为啥？”
孟依然好奇，你这家伙都能一拳捶死我爹那个境界了吧，还没到极境呢？
苏婉卿淡淡回应道：“因为法不为道，楚宁肉身层次固然很高，可那是龙像身的肉身，换言之，它来操控此等肉身，虽然也是自己，可非真正自身的肉身之道。”
第479章下一步的规划，道极之途
“术法同样如此，造化之力强悍，可锻万物生万物，甚至拔高起来也很强，但其修为如今是天象中后期的层次，术之道跟随而上，然法未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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