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卿低头瞥了眼楚宁，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你果真是感受气息么？为师都懒得戳穿你。”
楚宁蹭蹭，抬起头来。
“那师尊就说是不是圆满了？”
不感受气息，又不是看不出来？
面板上写的清清楚楚，二人都是五境双修的圆满之姿，可入极境。
对此苏婉卿并未否认，只是轻哼一声，心情极好。
“武逆诸伐的手段，可平衡肉身和法修，达成传承，远比世间没有门路的双修之人要强悍，如今能达成如此层次，比起往日为师不知道强悍了多少，但这些，终归是归功于........”
楚宁笑着继续蹭蹭，不老实的手直接就是自那件单薄里衣往里面探去：“师尊，不必多说，我们是道侣，谈何在意.......”
苏婉卿轻笑道：“没说你啊，终归是归功于为师悟性逆天，否则如何能达到这般境界？资质不足，九楼通天恐怕都有些困难？”
楚宁尴尬一笑：“下次师尊就别大喘气了，让弟子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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