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果非常人。”谭纶十分钦佩,“我敬你一杯。”
“该是我敬兄长才是。”谭纶展示了亲近,王言自然是打蛇随棍上。
两人互相推让一番,喝了几杯酒。
谭纶问道:“贤弟可知,皇上都知道你的名字?”
“岂能不知?新安江贪腐的盖子便是我揭的,先前又抓了河道衙门的官兵,现在还没放出去呢。听说郑泌昌、何茂才八百里加急,说我窝藏倭寇,包藏祸心。此二人真是狼狈为奸,危害甚大……”
“然也。”谭纶认可王言的说法,“这边的事情都少不了他们两个,今次改稻为桑失败,他们俩现在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我也这么认为的。”王言含笑点头,“估计倭寇又要闹了,到时候没了军费,先抄他们的家。”
“这话不对,要抄也是抄沈一石的家。此人自以为聪明,假传旨意求活,可从百姓这边赚不来钱,就要从他那里赚回来,此人命不久矣啊。”
“哎……实不相瞒,我很感谢这个沈一石。”
“应该感谢,若是没有他,你便是再能闹,最后也拦不住改稻为桑。”谭纶对自己这一伙的势力也不看好,因为归根结底要的是钱。
裕王一伙想借此倒严,那就要拿出那么多的钱,再来说倒严的事。毕竟严嵩父子就是搞钱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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