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离走远,二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兴奋之外的复杂之色。

        燕家大汉这里,是暗自感叹自己当年没有上错船;周姓山羊胡老者,则暗自感谢天恨老哥的劝说与自己当时的坚持。

        相同点就是,如果没有搭上黄枫谷这条逐渐加速的船,他们现在或许仍然只是个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甚至备受天南各大派忌惮与提防...的元婴期野修。

        “师伯,你好像没给李师叔任何赏赐?怎么反而给了这两位师叔?”

        身高只有王离一半左右的少年李进,好奇问道。

        正常来说,这份好奇是不能出口的,但王离不介意告知这小子:

        “你李师叔呀,他什么都没为师伯我做点,我缘何要赐下灵物宝物?你燕师叔跟周师叔则不同,他们此后二十年,可能都得奔走于天南各地,或者让族人替他们跑腿...那几件宝物固然珍贵,但也是他们该得的。如你,接下来需要去往一处险地...”

        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

        嗯,挺趁手的。

        “对了,你与聂盈既然成为了道侣,这几年怎么始终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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