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结果，挂在法器上被穿胸钉骨、动弹不得的吴友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像是睡着了一般。
付家老祖见状，挑了挑眉，随即眼眸微眯：
“道友不在乎自己，也不在乎两名弟子，难道，连泰和城里的那十几个王姓凡人也不在乎的？”
此话出口，四下流动的空气为之一滞。
缓过一口气的吴老头，缓缓抬起了头，恢复了不少神采的双目，满是凶残的盯向付家老祖及阴影中的两名付家结丹期。
不过起先还很是凶恶，可紧跟着却陡然变成了不可思议。
嘴巴微张，嘴唇上下颤动的直哆嗦。
眼眶也随之湿了。
“你可真狼狈呀，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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