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
王离却不这么看。
“什么差了？”
老古董不解。
“你的心气差了！”
“嗯？”
“要知道，咱们在人界是呼风唤雨的上位者存在，可到了灵界，你却将自己视作了下层！大衍兄，你的骄傲哪里去了？那份舍我其谁呢？就现在这份心气，可很难成就合体，更别说真正一方霸主级的大乘期老祖了！”
王离笑嘻嘻的。
但眉宇间透着认真，且绝对不是狂妄。
自己这一切怎么来的，他知道。
抱大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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