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年岁稍长些许之后,瓦伦特才洞察到父亲的狡诈和父亲那不同寻常的教育方式。

        在他瞧见了其他同学父母对于自己的子女的棍棒教育以及狼性教育之后,他就更加的认识到父亲的不同。

        十二岁那一年,西西里突然爆发疫病,无数脸上长着黄包的病人在西西里哀嚎着,而父亲作为最为优秀的医生,自然有不少的病人慕名而来,我隔着窗户瞧着那些病人可憎的面貌,我总是会感到异常害怕。

        如同故事书描绘的内容一样,在疫病爆发之处,鲜少有病人能够存活下来,而父亲救治的病人也是如此,面对必败的局面,我不懂父亲为何还要坚持。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望着坐在煤气灯下默默抽着烟的父亲,他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要坚持呢,为什么要去打一场明知道结果的仗呢?

        “瓦伦特,你要明白,当你还未开始就已知道自己会输,可你依然要去做,而且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坚持到底,伱很少能赢,但有时也会。”

        咔嚓——

        记忆的碎片断裂,他之前故意在自己内心锚定的点也终于爆发了。

        **

        在来到圣劳伦斯要塞之前。

        “亚伯拉罕,我们是朋友吗?”我对着前方骑着[伤齿龙]的金发青年问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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