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鲤做了一整晚噩梦,第二天七点二十,挂着眼下淡淡的眼圈起床梳洗。

        说不清心里的感觉是紧张还是焦虑,虞鲤一直有种心脏落不到实处的感觉,她对着镜子拍拍胸口,深呼吸,令自己平静下来。

        没想到这么快又要去哨兵塔……虞鲤如幽魂般游出门,打到悬浮车,车停到站,在进塔等电梯时,虞鲤遇见了一个出现在此处十分合理,但她却极度不想见面的人物。

        以撒双臂抱胸,斜倚在最显眼的一架电梯入口处,宽肩窄腰,仍是一套黑衬衫长裤的打扮,裤腿利落地收进马靴中,靴底有节奏地轻敲着地面。

        看见她的身影,红发青年站直,开朗地对她招招手,三步并作两步跨了过来。

        虞鲤的脸色泛白,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别过脸去。

        “嗨,又是好几天没见了,小鱼。”

        这男的也不知道是有肌肤饥渴症还是怎样,以撒露出犬牙笑着,伸臂一揽,又将她的脸颊搂到自己胸膛前。

        虞鲤心里淡淡地对他甩了两下鱼尾,几乎快对他这样的肢体接触脱敏了。

        “……我们关系好像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吧,以撒队长?”啊,说话好闷,虞鲤想。

        “哈哈,这是我表达热情的方式,不喜欢的话可以推开,我可不想现在就对你做出格的事,遭来禁闭的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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