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择安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说道：
“路遥知马力，再看看。”
夜色下，李飞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
他在回忆今晚和叶择安的对话还有那三局棋。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这位首辅大人是在试探自己的心性。
不过他并没有特意去掩饰自己，或者表现自己。
在叶择安这种段位的大人物面前，李飞不觉得自己能够掩饰住什么。
所以他从头到尾都很坦然，做自己就好。
“有意提到散修，是在告诉我，想要实现自己的目标，背靠朝廷才是最好的选择。”
“蓝巡阁，他只提了阁员和巡查组，却没提阁主，是有意留给我一个悬念？或者说，画饼？”
“欲渡己，先渡人，是在告诉我先予后求，我想要报复卢家和许竞，必须先拿出对等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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