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穿僧袍,只穿了一件粗布麻衣,戴着斗篷,赤脚走在青石板的路上。
雨水将他的衣服打湿,他一步一步朝赵瑾走来。
随着他的靠近,雨牢形成的小天地开始收缩,磅礴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朝赵瑾碾压而去!
那枚白色的令牌悬浮在赵瑾头顶,出现了一道裂痕。
“噗——”
赵瑾吐出一口鲜血。
让他感到疑惑的是,对方明明动念之间就能杀了自己,为何迟迟不动手?
难道在故意折磨自己,让自己感受到更多的痛苦?
佛家的人,不至于这么恶心吧?
赵瑾咬牙问道,“华彦君是你们的人?”
“以前不是,现在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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