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辰看着窗外，头也不回地说道。
洪靖闻言有些急了：“可是大人，城卫军那边有卫戈，如果没人钳制住他，虎刀帮恐怕打不过！”
燕一辰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身盯着这位一路被虎刀帮培养才能成为正册武师的人。
他的目光中带着巨大的压迫感，让洪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片刻后，燕一辰才缓缓问道：
“我一直在想，你究竟是我的下属？还是余虎的下属？”
这语气平平淡淡，似乎就是平常的询问。
然而洪靖心中却警铃大作，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
他连忙朝燕一辰躬身行礼：
“我自然是首尊大人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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