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是想用这些遗留人口来成就自己。”
未来原本癫狂的表情瞬间哑火。
就像是在高潮时放声大喊的时候，被人往嘴里塞了一把烟头一般。
这时候，过去叹声道：
“你不用管他这个疯子。”
“我担心的是，你处理了这一批遗留人口，你的功德将会消散。”
“失去了功德庇佑，你走上这条路的结果必然是彻底的疯狂。”
何上轻轻摇头道：
“说简单点，功德不就是人性嘛。”
“既然这样，我又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那看不见摸不着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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