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利不也是扩大影响力吗？而且还是正向安利，这种蹭别人偶像的做法，是非常有性价比的。”顾琳道。
“你也说是蹭了，蹭，是小的蹭大的，你是觉得我老婆比别人弱吗？”宁修远道。
顾琳目光一禀：“那当然不是。”
“那蹭什么？要走正道。”宁修远道。
顾琳想了想，觉得非常有道理。
柳菲也点起了头，宁修远大部分时间都不靠谱，但有时候说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你把水军一分为二，20%去搞微视频和线下互动，剩下的，去骂《我与音乐》栏目组和宣染。”宁修远道。
顾琳：“……”
柳菲：“……”
说好的走正道呢？
许青缨刚给果果递水的手都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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