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个月后，一个狗头人的背后，长出了一对肉芽。
又过了两个月，又一个。
艾萨克的数据库也在不断更新着。
虽然侦测思想，依旧不能直接探到本质，但他对这些狗头人平时坚定的自我认可，却是有记录的。
对他们有事没事，供奉了多少金币宝物给伟大龙后，同样也是有记录的。
“实验基本算是成功了。”
“自身本质，加自我认可，再加上‘上层’认可……”
“如果能以技术性的手段，伪装出一层本质，再虚拟出一层自我认可，不知道能不能……”
“伪装自身本质，这个是可以操作的。”
“虚拟自我认可的话……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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