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湖面上飘着的“第四使徒”,耳边不断传来“绫波零”和“夏娃”声线几乎一样的简短回应。
“没有读心。”
“好。”
“可以。”
“为什么要道歉?”
“没有关系。”
“真的没有读。”
“可以去找她提。”
“那好吧。”
不用回头去看,就知道某人脑袋上的思维气泡已经像沸腾的水一样咕噜咕噜了。
他哪怕稍微有点逻辑思考量,就会发现,绫波背对着他或者进行不见面的通讯的时候就无法“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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