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一切都说明这家伙就是一个彻底的烂人，瘾君子！所以被他咬的那个家伙，估计下半辈子也会生活在疾病的折磨之中，很可能也会感染艾滋病！”
“这个袭击者身上的衣服呢！”
“在那边放着呢，我们已经分门别类的摆好了，他身上携带的东西不多，口袋里一共有三美元，皮夹子里有一张驾驶执照，不过已经过期了……”
弗兰克走过去戴上胶皮手套，然后小心翼翼的检查着这些东西，上面有死者的姓名，还有家庭住址。不过，上面记录的地址并不是洛杉矶……
可突然间，皮夹子里一张不起眼的纸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他拿起这张纸看了一眼，似乎是一张报纸，但是上面的文字并不是英文，而是中文，而且很明显是简体字。
这一块小小的纸片上写着大概十几个字符，但是什么意思，弗兰克也不知道。
这张纸片有团过的痕迹，可能是包裹什么东西用的。
“这张纸你化验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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