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李父在一旁说:“别管他!”
李怀祯看着母亲,眼神空洞,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正常,什么是疯狂,他只知道,自己被困在了这个囚笼里,无法逃脱。
“我没有病!你们放开我!”
这是笔记上的一段内心独白: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父母让几个壮汉死死地按住他,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给李怀祯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随即感到一阵眩晕,意识逐渐模糊。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冰冷的病床上,周围是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他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我是被陷害的!我是正常人!”我试图解释,但没有人相信。
在“新生医院”的日子,每一天都像是一场噩梦。
我被强制接受各种“治疗”,电击、药物、约束带……精神在一点点崩溃,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我真的有病?”
我试图找到逃离这里的方法,但一切都是徒劳,高耸的围墙,紧闭的铁门,以及无处不在的监控,让他感到窒息。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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