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被同化了呀!太恐怖了!”

        李怀祯想得到他们的想法,自然只是轻蔑一笑,正因如此,他看不起任何人,也不爱任何一人。

        起初,李怀祯拼命反抗,嘶吼着自己是正常的,但无人相信。

        在经历了数次的电击疗法后,他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思维也变得迟钝。那些曾经清晰的梦境,如今也支离破碎,真假难辨。

        “这是第几次了?”李怀祯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他的身体已经被各种“治疗”折磨得虚弱不堪,曾经有些气血的身躯,如今瘦骨嶙峋,皮肤苍白得像一张揉皱的白纸。

        医生说,这是为了让他“冷静下来”,但这些所谓的“治疗”却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次次地刺穿他的灵魂。

        李怀祯开始分不清现实和幻觉,那些电击带来的痛苦,让他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疯了。

        隔离室,成为李怀祯“思考”的场所。在这个狭小、阴暗、没有任何声音的空间里,他开始质疑一切。质疑自己的存在,质疑世界的真实性,质疑那些穿着白大褂的“救世主”。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疯了吗?”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是了,我确实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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