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程师伯就被闹腾得实在没法子,之后亲自和他大侄子两人偷摸着趁天快黑抄近路被老爷子上的山舍!”
“哈哈……”周半夏不想笑的,还是没有控制住,“反差不要太大,亏我印象里,程师叔公是个老古板了。
我见到他老人家几回,他老人家就回回一本正经的恨不得让我背《女诫》的样子,谁能想到还有任性的时候。”
听她这么说,顾文轩也是好笑不已,“何止在你面前很严肃,也就我和他老人家混熟了,不怵他。
郑师兄他们就至今还是很怕他老人家,很多时候,师叔公就一笑不笑的咳嗽一下,把他们吓得一动都不动。”
“那肯定的,程师叔公毕竟是他们山长,当学子的就没有几个不怕夫子,何况还是地位相当于师公的山长。”
“也是。”
顾文轩一心二用地牵着周半夏左手不忘看路,生怕她没有注意脚下的同时先出声给予赞同。
只是,不等他再说下文,就听他媳妇立马接过话,“可不,天地亲君师,这年头的师徒关系可不比父子关系远。
要不然,程师叔公徒子徒孙何其多,何苦费心提点你一个他师兄弟的徒孙学问,不就在于同一个师门之意。”
这话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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