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轩想也是如此,到底是县尊夫人,巴结的人不要太多,怎么可能将人带上打搅她们二人私下相处。
“再说,这半个月来表嫂不知忙什么,就前两天还派丫鬟捎信来说走不开,要等你休沐再和表哥、师兄一起来。”
尽管被罗锦宜一再要求改口称钱怀知为表哥,真要称呼上的时候,周半夏还是不习惯的又加上了“师兄”二字。
顾文轩听得就会心一笑,“我还以为马大嫂最近在我们家见到师嫂,马大娘看师嫂还没接马大嫂进府见一面,想提醒我来着。”
周半夏不置可否摇头,“要见早见了,上次我大姐在县衙后舍住两天就派人去接大姐进府的时候邀请马大嫂了。
一般亲戚,表嫂不会请到府上,她比我还怕麻烦。钱师兄这县令当的又得人心,她更没兴趣施恩下属女眷什么的。”
说到底还是出身不一样,自幼起所受的教育早已有了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概念,不然换个贫寒县令原配夫人试试。
抛开需不需要放低姿态当贤内助施恩下属女眷不谈,青阳县有些当家夫人岂是她一个县令夫人能不想搭理就不搭理。
看似一任县令夫人乃是县城女眷里的老大,鬼哟,前一任县令夫人为何不敢给王婶子脸色看,不就王婶子身后有高府。
可?
“她还是有这个底气的,不在钱师兄任期拉帮结伙反而更妥当。不说她了,走快点,咱娘应该一句话得知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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