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这四幅画,有师父三四岁时穿梭花间草丛摔倒伸手的,七八岁时爬到树被抓包时转头的,还有师父抓周时一手印一手笔的,五岁和皇子打架时的绢本绫本,生动又形象的将师父童年时光连贯起来。
多好的快乐童年时光,无忧无虑,皇宫随她进出,连皇子被她打了都在笑,说是集千宠于一身都不为过。
而这一切,却活生生地毁在自家人手上,或许这也是师父后来宁可为她人奴,也要摧了整个父族的缘故。
靠高娶梁国公嫡长女,有梁国公府鼎立扶持,才从区区落魄书香寒门挤进上一层,最后还捅梁国公府一刀。
曾经有多幸福,就有多痛恨,何况父族忘恩负义之举还致使母自尽身亡,不怪师父至死不随父姓。
好好的一个生下来就有县主封号的贵女,就这么母亡,视她如掌上明珠的外祖父舅父全被赐死,师父她如何能安心苟且偷生当她的县主,怎么可能不恨,整个外祖家可只保住叔父这一条血脉。
若无及时将叔父保住,就是能进宫当娘娘,有机会令当今天子给梁国公府洗清冤屈,又有何用。
梁国公府即使能洗清冤屈拿回爵位,继承的也不是师父至亲骨肉,也就叔父才是师父实打实的表弟。
“我好像有些理解师父她老人家为何走得那么巧了。换我,确定梁国公府能平反,我也不会再多活一天。
活着太累,终于解脱了。活着再回京,不会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只会让很多人为难该如何面对她。
只有她走了,曾经亏欠她的那些人,不管是有心无心,还是迫于无奈,恩怨一笔消才会想起她有多好。
这世上像永宁郡主这样为我师父抱不平,迁怒到高老夫人身上的,很少的,毕竟彼此利益没有多大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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