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差点忘了你曾经还是历史系高材生!

        顾文轩绝口不提有关本朝各种各样的令牌,以及君王和官员的印玺等等知识,他先生周焕早已传授于他。

        “我懂了,你接着说。”

        说毛线!

        周半夏哑然失笑,“不是还不能百分百确定,我们还是看都有什么东西,等全部看完再分析吧。

        运气好的话,搞不好答案就找着了。先帮我找找看有没有纸张书信什么的,按理来说应该有对方写给我的信。”

        听她这么一说,顾文轩伸出去的右手愣是拐了一个弯,伸到最左侧,抽出其中一个被锦盒压一角的显眼包。

        “你要想找书信纸张,最有可能的,也就这个被压得平平整整,明显不是包着凹凸物的显眼包了。”

        周半夏还是很相信他分析能力的,不作二想的当即放下手上之物,接过他递来的黄布包。

        之所以不是黄布团,就是不用解开黄布,便可想而知里面是一块比扁平长方形锦盒底部稍稍小点的平平整整硬物。

        也是如此,外面包着的明黄色绸缎料子也是其中最大的一块料子,它绕呀绕呀的就上下、前后,足足各缠绕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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