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差不多误以为里面长辈此言是对他所说,好在他反应快,差点,他就生怕老人耳力不好大声应道回话了。
也是此时,他也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祖父这一辈几乎每家都有长孙在堂屋外面守着,却唯独没有他祖父长孙。
甚至,他都不用想,他那些堂伯,和他爹一个辈分的,各家“扬”字辈的长子,哪怕此时在东厢房,也没有他祖父长子在场。
这算不算他祖父这一房,他爹已经是长子,连带着他都成了长孙?就是不知他的好大伯得知之后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据说!
据他媳妇今日打听得来的消息,据说他爹娘今早去老院看望扭到脚脖子的老爷子时并不曾听谁提起他大伯在家休养。
但是!
他爹娘在堂屋里坐着的时候,他的好大伯还就在西屋炕上趴着,那道房门更是关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谁去推。
掩耳盗铃罢了。
何必呢!
聪明的话,不是更应该趁他爹娘在堂屋里坐着的时机,当面和他爹娘道一声对不住都比躲起来更为妥当。
哪怕不会因此有所拉近两家交情,好歹敢做敢当,反倒是现如今这么一个避而不见,显得更没有担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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