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十年以后,我两兄弟最少我哥是举人了,即便到时我大姐夫变了,再如何势大,举人老爷也不是书吏能得罪。

        我后来把我三姐夫说的这些话转述给我三姐听,我三姐也和我说即便是钱师兄调走了,也不怕我大姐夫心大了。

        总之,我算是听出来了,我三姐三姐夫在作出决定之前,他们不会没有留一手防备好心被人咬一口的。

        当然,我三姐三姐夫又出钱财,又欠人人情,是老吃亏了,可我三姐夫在私底下教我了,人要咋做长远打算了。”

        小儿子虽说的很小声,但周四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且还听出了小儿子言语之间的得意和满足。

        有这么一个不怕把小舅子教出满肚子心眼的三姑爷,是他儿子之幸,也是他当岳父的福气。

        不怪儿子一说起他们三姐夫就老服气了,也罢,听聪明人的话,不会有错,就像他家三丫,多聪明。

        听他家三丫的就从没出过啥岔子,“那你好好跟你三姐夫学着。你也是,有事儿多找你三姐夫核计知道不?”

        周四顺后面的话是对大儿子说的,大江闻言连连点头之余,刚想接着开口表态,马车便缓缓停了下来。

        到家了。

        与此同时,马车的停下也让小河忘了要说一桩事——他三姐夫如今还在后山养了老多的乳鸽和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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