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师伯和永安郡主总共也就只有二个儿子三个闺女,钱师兄这个嫡次子有多受宠呢?他科举用的就不是本名。”

        顾二柱听着听着的,听到这儿,他不由一愣,“没犯欺君大罪?”

        “没。所以至今知道钱师兄还是瑞王爷嫡外孙的人很少很少,连在京城待了这么多年的赵大人还不知钱师兄真正来头。

        赵三叔前些天来咱们这儿的时候还向我打听来着,我也只提起钱师兄他父亲和我先生是江南青山书院同窗,所以我有幸称之为师兄。

        至于钱师兄他父亲,我钱师伯干嘛的,如今是否在哪儿为官,我哪知道,我和赵三叔说的是连我先生至今都不曾在书信里和我提起。

        所以,爹,这瑞王爷嫡外孙啥的,你和大哥可不能说漏嘴啊,赵大人要查出来是赵大人的事儿,反正我也没说错,我先生和钱师伯本来就是同窗。”

        顾二郎听到这儿,忍不住开口问道:“那赵三叔回头要说你这明明多了两家来拉货的管事里面就有那永、郡主长媳身边的管事呢?”

        “永安郡主。”顾文轩提醒了一声,摇头而笑着,“这哪能怪得了我,和我知道钱师兄真正来头有何关联?

        永安郡主长媳是长媳,是我媳妇大嫂表姐,钱师兄是钱师兄,他们叔嫂不说,我哪知道他们还是一家人。”

        耍无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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