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如今世道安稳,当镖头说的好听,可这活计,走过镖的人都知道就是等安稳退下来,也是一身病。”

        “这不能怪你。”刘氏转到浴桶前面,将手上斤帕递给顾二柱的,“我也没想咱六郎找白大哥学艺。

        我就是想说可见那个时候咱六郎已经明白过来了,好多事儿不是他想如何就能如愿,所以他那时何尝又不是在后路。

        只是这孩子那时即使心知他自己有些自以为是了,就是改过来,他还傲气得很,这一点到如今还是没改多少。”

        这倒没说错,古话说的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孩子就到如今还敢和他说要考个解元回来。

        说难听点是太不知天高地厚,可何尝又不是孩子太傲了……

        “就像被他大伯算计了,不是他不说,除了他孝顺不想给你添乱,更多的是,只怕于他而言觉得是一种羞耻。”

        这媳妇儿,还说不恨,这事儿不就过不去了,又提孩子大伯了,可敢不听?顾二柱自然他不敢打断。

        “咱六郎只会觉得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居然被至亲算计,还后来才琢磨过来,说出口都被笑死。

        我总觉得咱六郎后来往府城跑那会,搞不好早就暗搓搓的想他自个赚银子,等哪天去考个秀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