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有可能,也没事儿。”顾文轩语气自信十足的下巴高抬,再伸长脖子的贴在周半夏耳边,“知道我为何把那镜片磨了磨?”
那个望远镜?
“对极了!”顾文轩眼神满满笑意地看着周半夏做出的手势,“以现有的玻璃技术还是能制作出那镜片,但不会如此完美。
我当时没有想到我们身边还出现先生此等人物,就打着一个可粗糙,不可过于精致的心思,算是错有错着。”
不,论心眼,你还是多得不得了的,就是,“你为何会有这种预感叔父怀疑出自我手?”周半夏不解提问。
“一,你是高府出名的书呆子,二从开办的作坊可见你能力,三、你再低调藏不住一身才华——”
周半夏连忙拽下他还在掰手指的双手,“再让你数下去,我要骄傲了,他会觉得我聪慧过人,但还不至于多智而近妖。
哪怕他有经手查证那些东西来源,当真查到蛛丝马迹可能和我们有关,也只怀疑那些东西出自你手。
我师父知道我像她,最起码,连叔父也知道我这人看似循规蹈矩,实则骨子里和师父一样最不讲究规矩。
能让我倾心于你,绝不是什么落水有肌肤之亲为了名节应下亲事,不可能的,我要想带家人离开清河村,哪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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