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在家,她都不敢明着骂我娘了,就是有老太太护她,她都不敢,她知道把我惹毛了,我会揍她宝贝儿子。

        老头子再护他宝贝大孙子又如何,说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小孩子打闹罢了,老头子敢罚我,我就去找大爷爷。

        所以他们后来合伙起来算计我一点都不奇怪,在老头子眼里我要读书读出名堂,可就搞不好连他都要被我收拾了。

        这种人,又无能,又无担当,还蠢到自以为是,他怎么会是我顾文轩祖父,他何德何能是我祖父!”

        周半夏夹菜的筷子不由一滞,想你爷爷了,轩子?“啊,张嘴,忘了那句话,无视是最好的报复?”

        顾文轩合上嘴,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边咀嚼着嘴里的菜,边含糊着嘟囔,“有你供他,我这哪能算是无视他。”

        “说啥呢,大声点。”

        “不敢。”

        周半夏不由笑出声,“不气了,他们老俩口如今都快六十了,咱不跟没有几年好享福的老人计较了。”

        “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又孩子气了不是?

        管他们二老能活多少年,我们只是孙子孙媳,还是众多孙子孙媳中不是嫡长的孙子孙媳,又不用我们贴身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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