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轩笑笑,“你自己或许还不知你有个弱点,一般人是欺软怕硬,你是欺硬怕软,是不是总觉得不好欺负比你弱的人?

        不是我把人想象得太坏,是你太善良,尤其是如今这个世道,有些人不是你拍桌子吓唬几下就知要收敛。

        只要她们觉得不会被夫家休弃,她们就敢恶心你,明面上不敢得罪你,私底下也会找同伙诽谤你。

        四郎媳妇如此,五郎媳妇未曾就不会如此,只不过你给予她两口子的好处还不足矣她和四郎媳妇站队。

        但凡哪一天她求上门,你没有答应,她即使本身再如何明理,一次、二次回绝之后,她也会记恨你。

        这些人和人相处就没有什么边界感,还总以夫家都是一家人为由找你套近乎,不要谁和她们才是一样人的。

        我媳妇儿怀个孕容易嘛,还上门说些糟心事,真真是拦了一个又来了一个,你是不是又请人家喝燕窝粥了?”

        “哈哈哈……”周半夏笑喷,把你小气的!“不经你同意,麦香几个哪敢来个客人上燕窝粥。

        何况她如今有双身子,谁知道我如今吃的东西和她体质有没有冲突,我就是让麦香去吩咐灶房准备碗汤面。

        等她要回去了,她不是还拿了半斤麦芽糖来嘛,我让麦黄拿两尺给孩子做内衣的细棉布送她到家再回来。

        多的,没了,不止她,大嫂她有身子的二嫂四嫂上门,我如今也是听你的,至今不曾留她们在我们这边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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