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顾文灿媳妇是赵老二媳妇娘家侄女这一点,还有谁比娘家有织布染布工坊的顾文灿媳妇主持大局更合适。

        “我还再三问过大姐,大姐夫知不知她让出去的很可能就是一个织布坊,大姐说大姐夫也支持她让出去。

        大姐夫说先不提整啥织布坊,光大姐会织布,回头要教人织布,多的是两边亲戚找上门想学手艺。

        这还不是最麻烦的,还有谁猜不着大姐一准是在咱这头学的织布手艺,回头咱们顾家族里更有话说了。

        再加上灿哥他媳妇又会织布染布,还想出面在村里把村子里小媳妇大姑娘都收拢起来教她们这门手艺。

        大姐夫就说这种收买人心的善事还不如让灿哥他媳妇忙活,咱们这头再添个人情,应了灿哥他媳妇,于谁都有利。

        我听着,这些话,好像就是你的意思,你这两天是不是和大姐夫提了,大姐夫才铁了心不许大姐瞎掺和?”

        顾文轩闻言摇头而笑,“你大姐夫这人啥性子,你能还不知?我是和他分析了利弊,更多的是支持你大姐单干。

        他们赵家要想和我们长久来往,别说顾文灿他媳妇区区一个赵家媳妇娘家侄女,就是赵家千金都不敢和你对着干。

        只不过是犯不着跟人较真,既然顾文灿他媳妇有心当个老顾家好媳妇,那还不如遂她所愿,到底是你堂姑儿媳。

        再则老顾家也不好咱们这一房一枝独秀,是时候把二爷爷几个孙媳妇拉出来溜溜了,免得一个个都盯上咱们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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