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大姑爷还是很好的,大江小河明显和他们三姐夫更亲,换成心窄的姑爷见小舅子这样子心里哪能痛快。
可我这大姑爷呢,他还乐呵得很,还让大江小河多哄着他们三姐夫,处好了不怕他们三姐夫不看重他们三姐。
甚至还教大丫,让大丫多和虎妞处处,和虎妞处好了,还能帮三丫说好话,生怕三丫不哄虎妞似的。”
“春生这孩子是没话说。”顾二柱承认周四顺挑的大姑爷很不错,“本分、勤快,做啥事都能让人放心。
有他在作坊盯着,三丫这头也能安心很多,只是他到底是三丫大姐夫,和大昌他们那些人又不一样。
要照我的心思,能给这孩子整个啥出路更好,不然三丫姐弟几个往后相差太大,老觉得在欺负老实孩子。
可惜我和六郎说了好几回,这孩子压根没想自个整个啥的意思,不然单单一个粉条坊,哪轮到老四赚银子。
讲良心话,把老四拉拔起来,还不如拉他,他好更有利我家六郎,说句难听的,我信这孩子人品都信不过老四。”
这话说的,周四顺挠头,“你是被你大哥整怕了?”
“有一点儿。”顾二柱没有否认他自己多少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下井的意思,“但最多的还是老四太滑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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