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郎发觉自己又一时不知说啥好了,他弟两口子交往的都是啥人家,还有嫁妆多到看不上香胰子赚头的。

        要知道据他爹所说,赵三爷都是拿香胰子进价给翻了好几番地卖出去,还卖得老抢手,老红火了。

        稍稍动一下脑子都可想而知赚头有多大,不然赵三爷他们三家管事来拉货哪会回回恨不得把仓库都掏空了。

        他就有幸见过一回。

        赵家管事生怕吃亏了,把他们赵二爷拉过来当说客,直言不怕三丫涨价,只要多给一倍香胰子份额。

        这也是三丫值得令人钦佩的一点,真真是做到了言出必行,硬是抗住诱惑,说两年一签的契约不涨价就是不涨价。

        当然,这弟媳妇也不是善茬,那些整出来的香胰子礼盒,不用想,他都能猜得出一准不在签约定价范畴之内。

        用他媳妇从这个弟媳妇那里听来的话来说,物以稀为贵,富贵人家的东西太便宜了,没人稀罕。

        想到这儿,顾二郎到底还是好奇问道,“你跟哥说实话,那些礼盒赚头是不是很惊人,你两口子才不敢多做?”

        突如其来的,来了这么一个问题,顾文轩自认反应快了,也被他大哥给问懵了,“咋突然想起这个?”

        “你媳妇胆大也胆小。”顾二郎回了一句,站起身出去安排会明去一趟斜对面赵家,再去找知明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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