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回他话,被薛县丞拉住唠了会儿,再转身,他不知上哪儿了,就是出县衙也没见到他人影子。”

        顾二郎静静听着,听完,缓缓点头的同时心想对方还算懂点眉眼高低,“他,不足以患,场面上过得去就行。

        这怪不了你,薛大人都找你唠了,你哪顾得上回他话,在薛大人前面还能和你搭上话已经是给他很大人情。”

        不是他刻薄,此一时彼一时,此时的县令乃是他弟师兄,和之前的县令就任时,他弟的身价自然又不一样了。

        现官不如现管,比起薛大人之前他们看重他弟小三元,前程可期而言,自然是新县令师弟身份更吃香了。

        “至于他前儿找老叔想合伙买田地啥的,只能说他想多了,这回就连白举人举人老爷都没收到邀请。

        他,说好听,是差爷,也就在镇上吃得开,即便是在咱们镇上,还是有不少人家嫌弃他老子至今还是奴籍。”

        这个就没法说了。

        说是放奴契,哪怕是出了个读书苗子,放了这读书苗子的奴契,大多数主家也不可能放这读书苗子一家子的奴契。

        从长远而言,被放奴契之人总有在乎的家人,这些家人还在手上,可不就是避免被奴契之人发达了翻脸不认人。

        何况老叔岳家方家还至今不曾出现一个读书苗子,主家还是感怀于老叔岳母忠心耿耿伺候他们家老太太一场才放的奴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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