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近了,六郎。”
“知道。不急,今年不中,三年后刚好赶上春闱一起,不然今年中举了,还要等个三年多熬人。”
“你知道你说这话被外人听到会咋样?”
“挨闷棍?”
“不傻啊。”
“我要傻,没人聪明了。”
“爹,你老儿子还是你来教吧,我是说不过他了。你还不如不开口,一开口就是欠揍的德性。
你和你媳妇也是这么说话的,她咋没拿绣花针把你嘴缝起来,不怕你出门在外被人揍得鼻青脸肿?”
“所以我媳妇儿老让我多带些银两出门,她说,六郎哥,你要在外头把谁惹毛,跑不了就用银子砸哈。”
“还有这好事儿?爹,你快帮我把六郎按住了,让六郎用银子砸我吧,我可太稀罕被银子砸了。”
说笑间,前方来的马车提前缓缓停下,下来的可不就是高府常来拉货的吴管事,还有云来客的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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