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

        顾文轩也觉得应该是没有,有也是那位缺德的没将不知生死的儿子改回周姓,不然周长梧哪会说不宜大肆声张。

        虽然周长梧说这话之前看似话赶话的提及他家大喜的日子,让清河周族长想祭祖还是等清明,但!

        他又不姓周,况且说是一个村子住着,其实一个河东一个河西隔着一条河了,周家祭祖和他顾家何干?

        “……”好像挺有道理,周半夏收起看信的目光,抬头睨了他一眼,“照你这么说,这边还要过继一房给女方了?”

        “非也。”

        “好好说话。”

        “他来之前那边周家应该是和女方族里谈好条件了。我要没猜错,更有可能是,还是先生有意撮合在先。”

        说到这里,顾文轩不得不说一件事,他听周长梧的话意,他媳妇师父是实实在在的从未想谁继承香火。

        他媳妇师父确确实实在临终前一天不单有遗言留给先生,还给扬州周氏族长去信严明她只是周家女而已了。

        她老人家就根本没想谁继承她香火,他媳妇不是,周晏海三兄弟也不是,更别提那位“假夫”夫家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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