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二伯娘在她跟前从未说过她婆婆不好,就是大伯娘听婆婆骂她难听了,最多就是当面让她当婆婆失心疯了。
“如今老叔动手了,咱爹再把老叔惹恼,就不是抽鞭子能了事了,只要老叔还在一天,我爹应该不敢胡来了。”
刘氏不是很相信老叔公有这么大的威力,但仔细一想,老爷子这些天还就没让哪个儿子孙子来找孩子爹。
“我娘呢,一贯坏人让我爹来当,我要没猜错的话,接下来起码大半年,我爹再偏心不敢为老大出头了。
少了我爹出头,再瞅这回京城来这么多客人,六郎又眼看是准举人,我娘怕了,怕咱一家人跑了。
咱一家人跑了,她还能靠谁享福,我要和六郎跑了,老四再孝顺,压不住他媳妇,也不会想压他媳妇。
老三,倒是最实诚,可五郎和咱六郎差不了多少,五郎媳妇又不是三丫,接她过去养老是不可能的。
再就是,娘即使想跟咱一家人跑,不是还要看六郎咋说,她这才谁担心咱两口子奈何不了六郎的。”
刘氏听完不由一愣,这么复杂的?不过,就她婆婆的人品,别说,“还是你这个当儿子的懂娘她心思啊。”
“所以我才说我的过错最大,那时还不懂我当儿子的越和娘犟着来,娘只会越不待见儿媳,让你受委屈了,媳妇儿。”
“还说这些干啥!”刘氏嗔怪地瞪了眼顾二柱,“都过去了。再说,我也没多好,让我劝儿女多和他们爷奶亲近,我是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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